无妨。”
阿箬环视一周,“未免隔墙有耳,咱们还是移步正英殿吧!”
于是,阿箬和容隐之一道回了正英殿,室内暖炉正旺,阿箬捧着热茶,这茶是前几日司马笠叫人送过来的滇红,红茶养胃,汤色浓郁,与这烈烈寒冬正是相配。
“有什么话,你便问吧!”容隐之斟满茶,淡淡道。
阿箬转动着手中的杯子,问道:“太子殿下,为何如此恨卓氏之人?”
容隐之停下手中的动作,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她,“我就知道,你会问这个问题。”
“容兄可否告诉我?”
“当然可以,如今你既为太子舍人,知道太子的大忌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太子的大忌?”阿箬疑惑道。
容隐之轻轻嗯了一声,补充道:“你应当知道,太子生母乃是先皇后谢绾绾,她在生下太子殿下后不久便于宫中遇刺身亡。”
阿箬点点头,答道:“这是大兴人尽皆知的事。”
“那时,太子殿下尚在襁褓之中,陛下本应为他找一位妃子养育于他,可是不知何故,陛下却最终只是从会稽接来了娘娘身前的婢女,让其作为乳母照管太子。太子殿下十二岁时,乳母大病一场,从此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