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一定出了许多事?”
容隐之看着她,眼神微亮,“两件事。”
“其一,凉州卓氏送了女儿进宫,不久,便被立为妃;其二,”他顿了顿,道:“陛下发兵攻打落风河谷。”
阿箬眉头微蹙,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。
“娘娘怀胎十月,身子十分虚弱,陛下为了给她安胎,将她送到了北海行宫,并且严密封锁消息,故而,直到太子殿下出生后不久,她才听说西楚之事,于是,顾不得月子未足,便立了行宫,返回帝都。”
“那西楚那边情势如何?”
容隐之摇摇头,道:“贺兰旌本是功夫极高的,所以几乎每逢重要战役,她必御驾亲征,只是,落风河谷之战,却始终没有看见她的踪影,后来,仿佛是冬月中旬,她才披挂上阵,只是脸色苍白,大不如前。”
冬月中旬,那不正是诞下她不到十日吗?不到十日的功夫,贺兰旌便要为国而战,这是何等气魄,又是何等苦楚。
阿箬心头震颤,几乎忍不住就要滚出泪来,她是第一次,那样真切地感受到——她的生母,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,究竟付出了怎样的努力。
她连忙转过脸去,用手遮住眼睛,以免被容隐之察觉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