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便决定不再去想昨夜之事,于是拉开竹坞木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
今日艳阳高照,也算这正月里头一回的好天气。
阿箬挑着没人的道,拐拐绕绕才回了正英殿,可是大殿之前,庆安和筱渔早已在等候了。
“大人——”
“公子——”
二人一见到阿箬,几乎同时喊出了声。
他们惊慌失措,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倒是阿箬,一副自若神态,闲闲笑问: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
“公子这是去了何处,竟整夜未归!”筱渔比庆安要大胆直接得多。
阿箬刚想据实已告,可是话到嘴边,却还是生生吞了回去,“不过是找到一处竹坞,坞里又美酒佳酿,忍不住偷喝了数坛,结果不胜酒力,便睡着了,至今早方醒。”
大兴皇朝效仿盛唐风格,时人皆慕杜甫《饮中八仙歌》所述之事,故而,那些文人墨客,常常狂歌痛饮,自然的,也就经常有白袍的书生醉卧帝都市井街巷。阿箬以此为托词,对于庆安筱渔来讲也就不算稀奇了。
果然,庆安忍不住捂嘴,轻轻道:“大人还真是率性恣意,叫奴婢好生羡慕。”
只有筱渔将信将疑,不过,倒也没再继续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