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,她先前已经答应过容隐之,又怎好临阵变卦,拂了他的意。
于是,阿箬只得硬着头皮,支支吾吾道:“回殿下的话,明晚,恐怕不行。”
司马笠眼皮一跳,疑惑道:“方才问你不是说无甚要事吗?”
“我……我,早已答应了旁人,故而……”
“答应何人了?”司马笠似乎颇有些生气。
阿箬不便将容隐之的名字说出来,于是作了个揖,只回答道:“殿下……是微臣一个十分重要的朋友,他于我有大恩,微臣不敢拂了他的好意。”
司马笠斜睨着她,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,“你这朋友,是女子吧!”
阿箬一愣,全然不知该怎么辩解。
孰料,司马笠当即摆摆手,道:“帝都的上元灯节,那可是响彻九州的,每年多少的外国使节慕名而来,只为一饱眼福。而整个帝都之中,最好的观景点便是皇宫南侧的庆阳门城楼,为了安全着想,父皇曾有令,每年只有皇亲国戚可登楼赏景,即便容隐之,也没有那个荣幸。本王见你连日辛苦,特地带你去看,你却颇有些不领情,真是叫人啼笑皆非!”
阿箬再作一揖,谢了司马笠的好意,嘴上还不停地说道着自己如何没有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