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,还在一个小摊前吃了元宵,而后……便一路步行,回了东宫。”
“咚”的一声,容隐之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。
还能有谁,能那样肆无忌惮地拉着她的手,能那样肆无忌惮地将她带走?其实,他一早便已看得看得清清楚楚——这帝都之中,还有谁能身着一身蟒袍,能让她俯首帖耳?
“太子!”他有些自嘲地呢喃道。
那侍卫静立一旁,他能感受到容隐之此刻平和表面下的波涛,但他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,“公子,夜深了,明日还要上早朝呢!”
容隐之叹了口气,缓缓站起身来,道了句:“走吧!”
……
然而,今夜意难平的,除了容隐之,或许还有另一个。
司马笠回到东宫已有半个时辰了,他独自窝在未央殿暖阁之中,身上华服未除,心情也颇有些复杂。
这时候,李蟾推门进来,手中还拿着一盏已经熄灭了的海棠花灯。
司马笠下巴一抬,等着他前来禀报。
“找着了,找着了,殿下。”李蟾气喘吁吁,明显像是一路跑过来的。
“不过是找一盏花灯,怎么用了如此长的时间?”司马笠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