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。
“臣等遵令!”众人在听过司马笠的训诫过后,又赶紧行礼,生怕有半分错漏。
随后,大家按照之前的商议,各自履职,四散开去。不到一瞬的功夫,整个未央殿前,便只剩下阿箬一个近臣,她当下有无甚要事,故而只得低着头,等候司马笠发号施令。
司马笠踱步上前,将眼前那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,“昨日睡得可好?”他换了个语调,声音亦变得温柔。
阿箬心头一颤,想到昨夜自己因吃得太多,在卧榻之上那辗转反侧的模样便觉有一丝害臊,“托殿下的福,微臣睡得甚好。”
司马笠嗯了一声,忽而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阿箬抬头瞅了瞅他,忽而很感兴趣地问道:“殿下可是紧张?”
司马笠冷哼了一声,“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,有什么可紧张的?”
闻言,阿箬忽而有种莫名的凄凉,但她没有勇气,也没有必要去分析这凄凉背后的因由,作为一个谋断江山的臣子,此刻,她要做的,是履行自己的义务,于是她作了个揖,劝道:“殿下不可大意!”
听了这话,司马笠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又回来了,他咬了咬嘴唇,语带不悦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