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,福身道。
而后,司马笠盘着腿席地而坐,那俊逸风姿,顷刻间便引得一众贵女注目。阿箬亦是跪坐于箜篌之侧,双腕微抬,按照自己心中印象,奏出了乐曲。
那支曲子叫做《幽篁》,阿箬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,但她清楚的记得,自己第一次看见那曲谱时,便靠着简单的乐理,在脑海中复奏着,她沉醉于其中,并且下意识地
觉得,只有箜篌那清越空灵的声音,才能完美地表现出“独坐幽篁里,弹琴复长啸”的悠远和孤独。
奇妙的是,阿箬虽然从未演奏过,但她的指尖只一轻轻碰到琴弦,便觉有种天然的熟悉感一样,音色流畅,没有丝毫杂质。
一旁的司马笠,微微愣过一下后,才跟着阿箬的曲调吹奏起了筚篥。
筚篥声远,箜篌音清,自来便是相配的。
在场之人亦是表现各异,有沉醉乐音者如淑妃,有嫉妒不满者如卓漪然,更多的人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艳羡,只有那司马策,眼睛微眯,神情略带考量。
一曲终了,阿箬自己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,她抬头看着司马笠,那人亦是放下筚篥,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,阿箬知道,他这是在抑制内心的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