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直到他从容隐之关切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,他才轻咳一声,面色颇为不悦地问:“你们二人似乎熟得很?”
容隐之的手微微一顿,而后他作揖道:“殿下,我与元兄弟一见如故,自然很是亲厚。”
司马笠抬眼盯着二人,终于幽幽问道:“今日我瞧见元青一袭青衣的模样,恍惚之间,似乎想起了一件事。”
“殿下说的可是九郢山上的事?”容隐之问道。
“不。”司马笠忽然起身,上前两步,道:“我说的是容府家宴之日,筵席之上,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。”
阿箬心头一紧,霎时间,几乎断定纸包不住火。
容隐之倒还一味地气定神闲,等着司马笠的底牌。
“那个女子……”他又往前两步,几乎已经站到了阿箬的面前,“便是你吧!”
这个问题,等于在问阿箬是男是女,所以,垂着脑袋的她,刹那之间根本不敢作答。
情势迫在眉睫,忽然,容隐之跪倒在地,叩首道:“殿下息怒,此事不怪元兄弟。”
阿箬眼皮一抬,紧捏的拳头也略微放松了些。
“其实,元兄弟一早便来了帝都,可是,她初来乍到,不仅丢了东宫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