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道:“陛下,臣今日敢于朝堂之上告发何大人,那必然是证据确凿的!”
她停了停,头也微微抬起来了一些,“但在那之前,还请陛下先容臣禀奏魏朔之事。”
“魏朔?”霎时间,皇帝有些将人对不上号。
左仆射曾为炯拱手道:“陛下,那是兵部司库,永安初年的武举出身。”
皇帝仿佛有了些印象,便追问道:“这事如何又牵扯出了魏朔?”
于是,阿箬便将魏朔是如何发现武器猫腻,如何进一步探查,如何身中剧毒一事详加道来,只是隐去了容隐之去给魏朔传递消息一环。
“微臣与魏大人萍水相逢,只是慕其铮铮铁骨,故而今日才斗胆,赴御前启奏。”
司马佑点了点头,夸赞道:“没想到,一个小小的司库竟有如此正直心性,可敬可贵!”
他追问道:“这证据,又如何到了你手中?”
阿箬微微抿唇,决定挑明了说,“当日逐凤令主绮兰阁认主之事,想必陛下当是知道的。”
这件事早就传遍了帝都,而这皇帝又是当日亲眼所见,所以,他当然知道。
“哦,朝廷之事,逐凤楼也插手了?”
司马佑的问题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