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这个年轻人也是素有好感的,“容尚书,此事你可愿接手?”
容隐之步出行列,跪地道:“微臣谨遵圣谕!”
他的声音还是一贯柔和,即便朝堂之上,听着也叫人安心。
阿箬的嘴角微微上扬,只听耳畔便传来司马佑的声音:“着容隐之升任尚书右仆射,兼领吏部尚书一职,明日起会同三司,审理何延年一案。”
容隐之叩首道:“多谢陛下!”
……
就这样,这次的早朝因为各种突发情况,竟持续到将近午时才散,阿箬倍感身心疲惫,然而一回到东宫,却又被司马笠召去了未央殿。
未央殿暖阁内暖意融融,阿箬一进来,还没来得及行礼,司马笠便扔出了两个不明所以的字——“跪下”。于是,刚在宫里被折腾得通红的膝盖,又再一次遭受了折磨。
阿箬原以为这厮会有什么话要说,岂料,下了命令过后的那人,竟一言不发,甚至,还颇为悠闲地翻起了书。
阿箬垂首跪在地上,又饿又累,直到那不争气的肚子发出“咕咕”的叫声过后,上首那人才将眼皮略微一抬,而后斜睨着她道:“知道为何叫你跪下?”
“谁知道你哪根筋出了问题?”阿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