跤又是坠马的,正好补补!”
阿箬心头一惊,垂首应了声是。
……
用过膳,阿箬好不容易才从司马笠的左右盘问中脱得身来,她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,才踱回了正英殿。
筱渔一见她便迎上来,似有什么话说,然而,还没等她开口,阿箬便手臂一抬,问道:“告诉我,是否是性命攸关的急事?”
筱渔一愣,想了想,而后摇摇头。
阿箬叹了口气,而后道:“那便不要现在说,让我先去睡一觉。”
筱渔瞧见了阿箬这一脸疲态,便已忙着为她宽衣。
阿箬实在困极了,几乎一趴在榻上就已睡着。
见她此种模样,筱渔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,而后为她盖好衾被,拉好帘帐,再检查了房中的炭火与通风,便小心翼翼地带上门出去了。
一只信鸽扇动着翅膀,停留在了筱渔面前的廊柱上,她一把抓住洁白的鸽子,而后取下了它脚上的小竹筒。
筱渔没有没有去看竹筒里的消息,而是轻轻摸了摸鸽子洁白的羽翼,然后将它放回了天空。
“你真幸福!”她神色忧伤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转角处,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