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走了。
直到阿箬听见那木门撞击门框的声音时,她那颗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。
“公子!”筱渔匆忙跑进来。
“太子怎么进来了?”阿箬小声问道。
“大概是方才我去提水时自己推门进来的吧!”筱渔解释道:“他……可有发现什么?”
阿箬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浴桶里,而后摇摇头,有些苦恼地闭上眼,“不知道……我也不知道!”
……
这边厢。
司马笠几乎头也不回地一路冲回了未央殿,直到他一屁股坐在暖阁的坐垫之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时,整个人似乎都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他从军六年,与将士们摸爬滚打,同吃同住,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人,亦时常赤膊跳进夏日的湖水之中。
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细弱的男子的臂膀!
他不禁去回想,那思绪如一片轻盈的羽毛,一遍遍拂过那人洁白的脖颈,轻软的流水肩,平整得不见一丝肌肉纹理的臂膀,还有臂膀之下深陷的腋窝,以及腋窝之下,那似有非有的饱满。
他想得入了迷,迷得醉了心,仿佛脑中一切,唾手可得。
“疯了,真是疯了!”他一拳砸在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