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容隐之便绝无久留之理,这一点,你要拿捏清楚。”
阿箬噗呲一下,道:“离忧,你这强盗思维可真是让人愤恨。”
“强盗思维?”离忧满脸不屑,“难道那容隐之便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?”
这一问,倒的确让阿箬有些为难,“总之,轻重缓急我定是分得清的。”
离忧点点头,表情却依旧不见半分松懈。
过了一会儿,他从身旁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锦囊,而后,二话不说便递给了阿箬。
“这是什么?”阿箬有些不解。
“这是大兴奉记钱庄的银票,你拿在手里,可做周转!”
阿箬不客气地接过锦囊,“你可真是善解人意,我今日的确是来找你要钱的。”
说罢,她打开锦囊,将那银票细细捋了一遍,直到算清了其中数额,阿箬才一脸惊叹地盯着离忧,“你也太大方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