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厚重稳健又不失动态张扬,不正是她素来所喜的魏碑体吗?
“你也喜欢这几幅字?”阿箬身体前倾,好奇地问道。
筱渔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,故而当一听见阿箬的声音时,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,“公……公子,今日为何回得这样早?”
阿箬伸了个懒腰,边打哈欠边讲,“连着几日都没睡好,实在太困了。”
闻言,筱渔赶紧起身,替她揉了揉肩膀,“公子,要不先去卧榻之上躺着吧,晚间我再叫你。”
阿箬缓缓而起,轻挪几步,又几乎一下子直直倒在卧榻之上。
筱渔替她盖上被子,又点好香。
霎时间,阿箬只觉身心舒适,便不自觉地问道:“你点的是什么香?为何闻起来这般舒服宁静?”
“这是李公公早间送来的西域安神香,太子殿下嘱咐,躲是可以躲,可觉还是得好好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