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坛,而后扯掉木塞,单手执坛道:“你若想出去,先喝干它。”
阿箬望着那足有两斤的酒坛,一时之间,竟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对着司马笠怒目而视,“你没骗我?”
司马笠冷哼一声,道:“绝无虚言!”
说罢,阿箬竟一把抢过酒坛,仰起脖颈,猛力一灌。
她心急,故喝得也急,两相急躁,便早不知坛中酒水是何味道。她就这样,咕噜咕噜,一口接着一口,等到酒坛终于见底之际,她的头脑之中已完全没了任何意识。
“啪”的一声,酒坛从手掌滑落,应声而碎。
“喝完了,放我走!”阿箬瞪着司马笠,眼光凶恶,可下一弹指,她便已经昏昏到底,全然无所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