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趣!”
“那么你心中是如何想的呢?”司马笠又问道。
容隐之瞥了一眼阿箬,那表情似是在确定什么一般,阿箬倒也极为配合地微微颔首。
“殿下,臣斗胆,断定那些前来侵扰的倭寇并非单纯的倭寇,或许,他们之中,不乏大兴人!”
虽然阿箬心中也隐隐有所感,可是当这话从容隐之口中说出之时,她依然觉得有些惊诧,因为她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。
只见那司马笠亦是托着腮,面色凝重地叹了口气,“这是我几番也不肯做出的结论,没想到,而今却成了最大的可能性。”
忽然之间,那二人都陷入了沉默,阿箬想要打破这种寂静,于是便进一步问:“若是大兴之人,未免也太大胆了。”
是呀,谁这么大胆子,敢动谢家的盐场,还几乎是处处下手,一锅全端。
“舅父在会稽一带乐善好施,江南百姓对他感恩戴德,就算是最恶劣的土匪,只要听到谢氏之名,也无论如何会绕行三分,所以,对谢家盐场下手,绝不是普通百姓的自发行为。”
“难道这些人背后另有主使?”阿箬觉得事情越发复杂起来。
容隐之看着司马笠,司马笠却抬起头,目光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