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听了司马笠的命令,在家中苦练三日,终于到了第四日,她在司马笠面前完整地演练出了那一整套招式,司马笠有言在先,故而也不敢食言,便只得答应于他。
江南一带的战报在这四日之间,也比先前更为紧张了,一封又一封的紧急军情送至御前,整个朝堂也为此事变得有些躁动不安,先前那个人间富庶之地,整个大兴的盐场和粮仓可以说是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早朝之际,皇帝手里捏着最新的战报,他压抑着内心的愤怒,问堂中群臣,“东洋倭寇欺人太甚,众卿有何意见。”
兵部尚书魏朔第一个站出来,“陛下,倭寇可恶,我大兴必除之而后快。”
“倭寇毕竟只是东海之上一群匪类,所来不过为财,与些安抚便好!”一个紫袍官员反对道。
“安抚?”魏朔微微转身,“常大人,什么叫安抚,赔上整个会稽谢家,折了整个江南,才叫安抚吗?”
魏朔言辞桀骜,让那常大人有些语塞,“你……你何必如此出言不逊。”
魏朔没有理他,只冲上首之人道:“陛下,倭寇确如蝼蚁,可臣亦听闻——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更何况,身经百战的贺将军,亦未能将他们击退,足可说明那些倭寇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