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昼麒麟道:“谢族长和谢家亲眷皆已逃走,只是去向成谜,但据微臣整夜的观察,他们应该还躲在会稽城中。”
阿箬瞥了一眼司马笠,这对于他们来说,可是天大的坏消息,如今大军未到,谢氏一脉便先被人占了家宅,若倭寇先他们一步抓住了谢氏族长,那他们即可以之为质,这对司马笠驱除倭寇的大计可是大大不妙。
事到如今,该当如何是好?
昼麒麟退到一旁,而司马笠却陷入了沉思。阿箬眉头紧蹙,随即瞥了一眼容隐之,发觉他竟也是同样一副思虑再三的模样。
看来,他们确实遇到了棘手的事。
“殿下,那些倭寇太嚣张了,依我之见,咱们不如加快行军,重新夺回会稽城,将他们撵回海上去。”
“是呀,殿下,那些倭寇,至多不过几千人,咱们可有十万人马,拿下会稽,不过是旦夕之事。”
两个副将也是血气方刚,还没等司马笠做出决断,便已开始叽叽喳喳议论起来。
“两位将军稍安勿躁,不知可否听容某一言?”容隐之上前两步,负手而立,那股子从容淡静的气度,很快便叫吵吵闹闹的二人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拱拱手,对容隐之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