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似也比较久远了。”
“我说你也不必挑剔了,便将这身衣服换上吧,总好过湿漉漉的,留下一地水印子。”
司马笠这话很有道理,他们现在需得想尽一切办法,避免在人前漏了马脚。
于是,阿箬朝着司马笠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暂且回避,男子心领神会,自觉地转过身去。
阿箬相信他君子为人,故而也没特意遮盖,只被转过身,便解了衣带,脱下那身湿衣服。
她将那件湖蓝女装套在身上,发觉那衣裳竟是那样合身,于是她忍不住又对着铜镜将自己好好看了看。
此刻,司马笠已然转过身来,看着镜中那个她,不自觉有些微微发愣。
这清水般的颜色,这春日里的清爽,果然如此适合于她。
阿箬盯着铜镜中的衣衫,盯久了,竟发觉左襟处竟微微有一丝不平整。她伸手想去将她扶平,然而手指一触,却发觉那里原是丝线绣上的文字。
这不是礼貌之举,但阿箬实在太好奇了,于是她往镜前走了两步,而后翻开衣领,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细细查看起来。
可是,当她看清衣襟上所绣字迹时,整个人不觉愣在当场……
“怎么了?”司马笠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