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稍亮些再见谢与安,阿箬才发觉他竟眼窝深陷,脸色苍白。想必,最近这几日也将他折腾得够呛。
谢与安朝她作了一揖,“方才来时没注意元兄这身衣服,如今再看,竟是一身女装……不过,你这一身女装的样子倒也像模像样。”
阿箬轻咳一声,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男子的发型、女子的衣裳,是否像模像样她不知,只觉怪模怪样应更为贴切,“与安兄莫要玩笑,殿下唤你进去,有要事相商。”
闻言,谢与安片刻不敢怠慢,便跟着阿箬一道重新进到屋中。
司马笠将谢族长所中之毒以及他们打算如何救他,都一一向谢与安做了解释。
初闻“不死草”三字的谢与安,又气又急,他的手捏成拳头,径直砸向那石质的卧榻,“倭寇可恶!”他低声斥骂,但阿箬已分明看到泪珠在他眼中打转。
见此,阿箬忍不住出声安慰了几句谢与安,毕竟是谢家长公子,他也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并且极力以一种冷静客观的态度参与到司马笠所谋之事中来。
“殿下,你们有何计策只管说来,我谢与安定当遵令,万死不辞!”
司马笠点点头,而后却伸手轻轻拍了拍表兄的肩膀,“计划便如我们刚才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