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谢与安。此刻的他们,一定像阿箬一样,正潜伏在屋中某处,静静地观察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。
这时候,那个一直沉默的戴斗笠的男人终于开口,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轻松和笑意。
“公子,您笑什么?”贺景源不解道。
“我笑贺将军太过紧张。”男子答道。
“公子竟还有心说笑,方才若不是我运气好,者唯一的解药便会被他们夺了去。”贺景源一脸严肃。
男子哼了一声,“方才那些人,即便让他们取了解药,他们也没有那个能耐救活他们想救之人!”
“公子这话是何意思?”贺景源追问道。
“贺将军,你可知你手中的白瓷瓶里装的是什么?”男子冷声问道。
闻言,阿箬与那贺景源一样,皆是一脸的懵懂。
“这……这瓶中装的难道不是不死草之毒的解药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男子斩钉截铁道。
“那……那这是什么?”贺景源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瓷瓶。
“你那瓶中装的乃是货真价实的毒药,这东西救不了人,只会让他死得更快!”男子沉声解释道,然而,这字字句句,都叫阿箬顿生不寒而栗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