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以排兵布阵为由,将整个队伍,往南撤了近百里。我派探子前去打探过,两边军营如今各驻扎会稽一方,南北相去两百里,已然成了对峙之势,若要战,会稽内部倭寇不成问题,难的却是贺景源的部队,若两边兵刃一接,那这场战役的性质,便从抗倭变成了平叛,表面只差两字,内里却谬以千里,殿下行事,还需谨慎商议。”
司马笠点点头,神情亦有些严肃。
正在司马笠踌躇之际,谢子昂忽然问道:“岭西王受伤了?”
司马笠没作声,回答的是谢与安,“父亲,与我们同去的还有一位高人,他如今隐在竹林之中为我们观察外间情况,正是他刺伤了岭西王。”
谢子昂点点头,“高人大义,只不知是何方神圣?”
司马笠这才接过话茬,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若有机会,我再向舅父引荐。”
阿箬站在一旁,悄悄吞了口唾沫,这几日之事,可谓瞬息万变,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向司马笠交代那山止道人对谢族长的态度。为了避免尴尬,她早在心里暗暗敲定主意,定要将此事尽早告诉司马笠。
只听司马笠又说:“既然舅父已经安然无恙,我便打算即刻启程返回军中,而后,我们里应外合,先夺回会稽,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