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在没有任何有力证据的情况下,这就完全有可能成为诬陷,太子诬陷自己的兄弟,这在皇帝眼中,将是不可饶恕的罪过。可若他们全然不提司马策,就解释不了贺景源的动机,这仗就是师出无名。
“殿下,或许我们在禀报陛下之前,可以先派人去探探贺景源的军营!”阿箬咬咬牙,忽然建议道。
“为什么?”司马笠转过脸来,面色凝重地看着她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贺景源安排从倭寇军中带走的,都是些什么人?”阿箬问道。
司马笠眼光一亮,答道:“自然是他当初为了行事方便所安插在倭寇军中的人。”
“殿下,普通老百姓可没那个本事接受如此危险的任务。”阿箬顿了顿,“所以,贺景源安插的人,一定是他军中的亲信,而这些人,即使被带走,他们最可能出现的位置,也应是贺景源军中。”
“说得没错,伪装倭寇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,若我们能去贺景源军中一探,定能找到不少有力的证据。”一旁的谢与安虽然手臂上包着纱布,可他热情不减,仿佛立即便想出击,好一雪前耻。
“与安兄说得没错,将找到的证据同奏表一起上禀陛下,便不怕师出无名了!”阿箬接着谢与安的话继续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