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冲进来。
“殿下,大家都是朋友,有……有什么差别呢?”
“元青箬,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?这事不一样,就是不一样!”
阿箬见他语气之中颇有几分不耐烦,于是只得垂着头,不再言语。岂料那人竟双臂一用力,几乎将她整个抱了起来,而后用额头抵着她,语气暧昧地说:“青箬,你是我的女人,我的女人又怎可同别的男人一道游山玩水呢?”
“可是容兄……”
“不要跟我说‘不是外人’一类的话,容隐之那家伙,表面温润平淡,实则一颗虎狼心思,半分也不比我少,”他轻轻吻了吻阿箬的脸颊,“你这只愚蠢的羚羊,一不小心便很容易掉进他的陷阱之中,所以,我不允许你与他单独接触。”
司马笠语气严厉,吓得阿箬噤若寒蝉。
良久,他叹了口气,声音也温和了不少,“青箬,我不明白,为什么我一旦在你面前表露心意,你就总是如此这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我是喜欢你,又不是要吃了你,你当高兴才是,为什么总是害怕?”
司马笠问得好,可就算阿箬自己,也不知道,平日里那个爱逞强的自己,到了这种时候为何总是那副模样?难道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