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间是一间书房,”司马笠推开隔门,介绍道:“不过,母后的书房与别处有所不同,这房间,与其说是书房,不如说是藏书室来得更为准确。”
果然,门一推开,阿箬便看见了排放整齐的书架,她约略一数,发觉这书架至少十个,只在书架对面靠窗的一个角落里,有一张不怎么宽大的桌几,桌几上摆着笔墨纸砚,算是书案。
“没想到先皇后如此爱书?”阿箬随口问道。
司马笠顿了顿,过了一会儿方接话道:“母后虽然爱书,不过,这儿的书基本都是贺兰旌的。”
“贺兰旌的?”阿箬诧异道。
“谢家子弟,自记事起,无论男女皆要上学堂,族中长辈会请名满天下的大儒来府中授课,并且,不同年龄段的子弟根据学力,所上的学堂和讲课的先生也有不同。我母后天资聪颖,十岁起便已能同府中十七八的青年一同念书,再加上族中有一座三层的藏书阁,所以,母后压根儿不需要再单设书室。”
阿箬走到书架之旁,随意瞅了瞅,发觉其上果然放着四书五经等最为基础的本子。
“贺兰旌没有同族中子弟一道念书吗?”阿箬好奇道。
司马笠摇摇头,说:“你应当知道,贺兰旌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