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新,阿箬当即抬眼望过去,这才惊讶地发现,原来布帘之下的物品,竟是一架箜篌!
“上次见你演奏箜篌,技艺那般纯熟,想来定是对它十分喜爱,怎么如今隔个布帘,竟半分也猜不着?”司马笠惊讶道。
阿箬挠挠头,一脸尴尬地笑道:“殿下,有一件事,我一直忘了告诉你……”
“哦?”司马笠有些诧异,“既然如此,那还不赶紧从实招来。”
“其实,我在那次之前,几乎从未有箜篌演奏出一支完整的曲子,更别说技艺有多么纯熟了,能奏成那样,实属侥幸。”阿箬言语之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,然而,司马笠的脸上却露出了比她更多的诧异。
“绝不可能!”那人断言道,“箜篌这种乐器,乐理精深,演奏复杂,有一定演奏基础的人都不一定能流利演奏,更何况一个从未学过的门外汉。”
“我也觉得绝不可能,但事实的确如此,我又何苦欺瞒于你。”阿箬苦苦解释,言语表情俱是真诚,只为那人能相信于她。
司马笠顿了顿,狐疑道:“难道你真是天赋异禀?”
阿箬苦笑道:“说不定这也是娘胎里带的呢!”
司马笠没有吭声,似乎陷入了深思。阿箬见他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