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先前山止道人送的那盆君子兰。说起来,从未养过花草的她,对那花也算尽心尽力,她也是定期浇水,时时培土,可春天已至,直到她出发来会稽之前,那花都没有丝毫开放的反映。她不由得叹气,难不成那花真要养个十年八年?
“好端端的,你在此叹什么气?”身后传来一个温和而深沉的男声。
阿箬转过身去,果见谢子昂负手而立,对她微笑着。
阿箬朝他拱了拱手,“参见国舅爷。”
谢子昂笑了笑,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,“看起来无论如何也是个女子,你究竟是如何在朝堂上走到现在的位置的?”
阿箬顿了顿,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国舅爷怎么又戏谑于我?”
谢子昂哈哈大笑,而后走到她身边,开始摆弄起了那盆君子兰。他的神情专注,动作细致,一看就对那花爱护有加。
良久,谢子昂终于停下动作,用毛巾擦去手上泥土,而后闲话似的同阿箬攀谈起来,“怎么,你也养花?”
阿箬愣了愣,笑道:“我……算是吧!”
“哦,都养些什么花?”谢子昂问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其实,我也就只养了一小盆君子兰,不过,那花实在傲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