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回去吧!”
而当阿箬一转身,身后那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慢慢踱步回了军营,直到合衣躺在榻上时,她的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方才离忧那阴阳怪气的一番话,她下意识的觉得,自己应该提醒一下司马笠,可是,她又十分担忧司马笠会追根溯源,不依不挠地问下去。尴尬地处境让她此刻极度多思,以至于辗转反侧整夜难眠。
……
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日,营区的号角刚一响起,阿箬便翻身而起,她用冷水擦了擦脸,那春日早晨依旧冰冷的水,瞬间便将她唤醒,她整整衣襟,号角还没完全落下,便已踏出自己的营帐。
司马笠的营帐与她的相隔不算太远,阿箬步伐又快,三两下便走到了他的帐前。
帐前是士兵是清晨的第一班轮值,带队的将领与阿箬十分相熟,他拱拱手,道:“元大人今日真是来得早!”
阿箬笑了笑,问道:“殿下可起身了?”
“殿下十分勤勉,行军打仗总是坚持早起,想必这会儿正在帐中看军报呢!”
阿箬点点头,觉得司马笠习惯理应如此,于是她十分客气地说道:“既如此,烦请将军为我通报一声,就说元青有要事必须当面禀奏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