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后,头发一直披散着,到现在,发丝上的水渍早已干透,那轻柔乌黑的及腰秀发伴着微风轻舞,因而,她虽穿着男装,可那股女子情态,还是一眼便被识破。
“你看这白皙的皮肤,这细长的蛾眉,这眼睛这鼻子,就这水灵的模样,老妪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江南,统共也只见过三位。”
阿箬不好意思地微微垂首,然而,一旁的司马笠却饶有兴致地问:“哦,赵妈,你所说的究竟是哪三位,不知可否让我也品鉴品鉴?”
老妪勾起唇角淡淡一笑,竟还用右手食指轻轻指了指司马笠,“你这个小家伙,如今竟还是这副调皮顽劣的样子。”
阿箬心头一颤,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“调皮顽劣”四个字来形容司马笠,她不禁觉得,或许幼时的司马笠也只有到了江南,才会露出他快乐纯真的一面吧!
这头,老妪却已开始讲起了她心目中的三位美人,“其实呀,另外两位,与你也有莫大的渊源,她们俩可是名动江南,至今无人超越呀!”
“你说的是,贺兰旌还有我娘?”司马笠立刻反应了过来。
“贺兰旌?”老妪有些不解地问。
“就是兰姑娘。”贺兰旌恢复其名,已是离开会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