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越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!”
“是太奇怪了,不仅没见着容隐之,就连平日里颇为尽责的几员副将我也一个都没瞧见。”司马笠顿了顿,最终决定道:“营区之中还是有一处我们探查到,咱们姑且再去看看,若再没有,我们就先离开,然后连夜潜进会稽城里。”
阿箬点点头,复又问道:“殿下说的是什么地方?”
司马笠顿了顿,道:“战俘营。”
阿箬恍然大悟,可她很快又意识到,先前俘获的战俘已经全数押到了海边做苦役,此刻的营区之中,应该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战俘。
眨眼的功夫,他们便已来到了战俘营外,司马笠一掀开门帘,阿箬便赫然见到房屋中间有一人正被缚住双手吊了起来。
白衣染尘,面色憔悴,连平日里一丝不乱的发丝此刻也是四处飞舞。
“容兄——”阿箬心头一酸,立马跑了过去,将那人扶住,而后轻轻摇醒了他。而一旁的司马笠亦是长剑一挥,斩断了缚住容隐之的绳索。
“箬儿,殿下……你们终于回来了。”容隐之有气无力地说。
司马笠替他解开腕上的绳索,而后阴沉着脸问:“究竟是谁,居然敢如此对你?”
容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