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去呢?”阿箬忍不住心中疑惑,好奇地问。
山止道人望了一阵四周情形,答道:“会稽谢家虽把着江南盐脉,可会稽城并不产盐,城中百姓所用之盐,皆是从最近的盐场运来的。”
说及此,阿箬其实已隐约明白了山止道人的用意,她没有吭声,只继续听那人讲完。
“运盐的队伍每月初一十五各来一趟,今儿正好是初一,所以,我们只需在此候着,等到运盐队伍一来,想办法混入其中便是。”
阿箬点点头,但一想到容隐之此时情形,她不禁又担忧起来。
不多久,远处便隐约可见一队人影,他们打着旗帜、驾着车马而来,看样子,当是盐队无疑。
“来了!”阿箬小声提醒道。
谁知,那山止道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,之后再没别的反应。
眼看着那盐队距城门越来越近,可山止道人竟然没有丝毫反应,阿箬搞不清楚这个山止道人究竟要做什么,又不好意思开口催促,所以她只能在一旁捏紧拳头干着急。
司马笠看穿了她的心思,伸手轻拍其背以示安抚,阿箬转过身去,瞥他一眼,这才稍宽心些。
等到盐队距他们只数十丈的距离时,山止道人忽然吹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