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也就罢了,为什么山止道人也不知,他这几日去了何处?”
“十七,我们要进城。”山止道人忽然道。
那个叫十七的男子顿了顿,而后颇为爽快道:“这个不难,混入我队伍之中便可。”
山止道人又道:“不,我们还有一个人。”
说罢,他闪开身形,十七这才看见了躺在树根之下的容隐之。
他眉头微蹙,面上便见得几分为难。
阿箬抿着嘴唇,心中很是忐忑,然而,没过多久,那男子竟双掌一拍,道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不过,恐要让这位公子遭些罪。”
而后,男子详细地讲解了他的办法,阿箬虽听得毛骨悚然,但却不得不承认,这当是眼下最好的办法,没有之一。
……
阿箬与司马笠骑在马上,并排走于十七之后,很快,他们便到达了城门之下。
可城门未开,十七只得下马叩门。
不多久,城门开了半扇,而后,一小队士兵列队跑出,分列于盐队两侧。
阿箬虽然心中紧张,可她却尽力坚持,不让周围人看出端倪。
“你们干什么的?”城门看守换成了帝都来的御林军,自然不清楚盐队的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