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了!”元芷淡淡道。
“爹,您何出此言?”阿箬很是惊讶。
“逐风楼的职责是守护西楚皇储,按理说,他当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才是,怎么会莫名其妙消失这样久?”
阿箬听得心惊胆战,连忙下意识地问道:“爹,听您这话,那离忧该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?”
元芷见她紧张的表情,不禁微笑道:“离忧那小子很是聪明狡猾,他不会那样轻易出问题的,再说了,逐凤楼的羽翼广布天下,即便他身处险境,也一定能寻到解脱之法!”
闻言,阿箬这才长抒一口气,“离忧那家伙,我从小便怕他,但从本心上来讲,我一直将他当做嫡亲的兄长,所以,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。”
元芷轻轻一笑,不久却又叹息一声,“你这话,他可不爱听。”
阿箬不明白元芷为何这样说,所以,她赶紧回问,谁知,元芷却无意回答他的疑问,“有些事,你以后便会明白。”
阿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仰头见外间,却是天色向晚。想及司马笠还在四下寻药,她不禁有些担忧起来,“爹,太子他……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元芷拂了拂衣襟,接过竟径直坐在了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