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佑,如今时过境迁,荆州百姓只识大兴皇帝,又有谁会想着当年的女帝?”
闻言,阿箬一时语塞,全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爹…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阿箬疑惑问道。
“箬儿,你应该放下这一切,不要让自己成为某些人的傀儡。”
“某些人……”阿箬顿了顿,“爹,你是在说离忧吗?”
元芷摇摇头,却带着几分不确定,“我不知道,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,或许他只是将这当作自己的使命,而不是为了达成某些所谓的目的。”
阿箬似懂非懂地盯着他,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但有一件事阿箬却是十分确定——元芷对离忧的印象很是糟糕。
正在他们还欲说些什么之际,屋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。
元芷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而后赶紧起身往内室走去。
望着他的背影,阿箬知道,方才他真的只是为了将司马笠支走。
就在阿箬抬脚要往里去的时候,司马笠却也在同一时间跃墙飞身而入,两人对视一眼,没有多说什么,便同时抬脚往内室走去。
“容兄!”阿箬看着卧榻上那个脸色惨白的公子,他的双目依然呈现出紧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