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亮便派人出发送往帝都,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?”
阿箬咬着嘴唇,心中猜想:“难道是被人半路拦截了,谁会去做这样的事?”
容隐之摇摇头,沉声道:“奏报没送到,可能是发生了意外情况,真正让陛下下定决心的,却是另外一件事!”
“什么事?”阿箬和司马笠几乎异口同声地问。
容隐之瞥了一眼元芷,而后道:“司马策说——我们勾结西楚余孽!”
“西楚余孽?”司马笠不可置信地反问一句,而阿箬虽一脸惊愕,却半晌没有开口。
“哪里来的西楚余孽?”司马笠茫然问询。
阿箬的手捏成拳头,她在想此刻的自己究竟该不该答话。
然而,静默的空气中传来一阵轻咳之声,阿箬抬起头,只见元芷淡然道:“笠儿,不必猜了,他们说的那个西楚余孽便是我!”
“师父!”司马笠质问道:“你怎么……”
元芷看着司马笠,语气和缓道:“笠儿,你不必惊诧,我的确是他们口中的西楚余孽,只是,这些年来,我早已远离那个身份,却不料,怎么又被人挖了出来。”
“师父,您既是西楚之人,又为何会来大兴皇宫教我武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