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拐跑?”
“小子,我劝你一句,有些事时过境迁,已无力回天,你又何必苦苦追求,执拗不放?”元芷沉声道。
岂料,离忧的语调突然上扬不少,“想当初,先帝惨死,一众西楚遗民皆以复国为任,然而这些年来大兴皇室对我们赶尽杀绝,残存之部不得不假盗匪之名躲进深山,但即便如此,我们也未有一刻忘记自己的使命,并且变得比以往更加努力。反而是你,先帝的恋人,曾经的逐凤楼主,不仅复仇未成,反而四处躲藏,成了缩头乌龟,如今,你竟还好意思斥责我头脑不清!”
“离忧,你别说了!”阿箬听不下去,只得出声制止。
谁知,离忧瞪了她一眼,深吸一口气,再次问道:“那好,我且问你,他是否告诉过你我俩之间的关系?”
“什么?”离忧一问,叫阿箬有些不明不白。
于是,阿箬只得转过头去,盯着元芷,疑惑道:“爹,您有什么没有告诉过我的吗?”
“时间仓促,有些事,我还没来得及说,责任在我,你又何必牵连箬儿!”
离忧冷哼一声,似笑非笑道:“世叔,这么重要的事你都忘记了,难道,你是真的打算带着阿箬叛逃那个朝不保夕的大兴太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