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马站定,冯稀便跳下了马背,而后赶紧作揖道:“幸亏赶上了,否则便要误了恩人大事!”
阿箬回作一揖,答道:“辛苦周折,真是难为冯公子了。”
冯稀亦是十分恭敬,“为恩人办事,赴汤蹈火,义不容辞。”
说罢,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,“这便是你们需要的通官文谍,有了它,三月之内,可畅行于长江水道之上!”
阿箬接过通官文谍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冯公子……大恩不言谢!”
冯稀诚惶诚恐,连忙退开两步道:“恩人昔日之善举,方有今朝之际遇,若再言谢,那便是折煞冯稀了!”
阿箬叹了口气,不再多语,转身将手中的册子交给了容隐之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东西,请恩人务必收下!”说着,冯稀径直从衣带上扯下一物,递给阿箬。
阿箬接过此物,这才看清,原来冯稀递过来的,竟是自己的腰牌。
“这……如此重要之物,冯公子怎可轻易送人?”她下意识要将东西还给那人,“此物乃是朝廷命官的凭证,与你的官符印信同等重要,我们万万不敢收!”
冯稀连忙摆手,“恩人莫要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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