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风雨之中已十分火大,却不料,你亦是同样感受,看来果然,兔子急了亦会咬人。”
阿箬的脸刷地红了,知道自己方才那句粗话是叫他听见了。
“容兄莫要讥笑于我了,情非得已,出言不逊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她嘟囔着嘴,突然道。
容隐之扯扯嘴角,声音轻缓许多,“你还不快握着这木柱,若在这船舱中你还有个三长两短,外间那两人不将我生吞活剥了。”
闻言,阿箬越发不好意思起来,但终究还是按照他的话做了。
但她心中依旧有藏不住的疑问——容隐之怎么会知道元芷亦关心于她。
于是,她只得假言试探道:“山止先生对我们这些后生皆是十分关心的。”
话音刚落,船身又是猛地一摆,阿箬霎时只觉嘲讽无比,但还是只能咬着嘴唇稳住重心。
容隐之亦是当即伸手扶住了她,待船身稍平过后,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“箬儿,我向来是个坦诚之人。”容隐之忽然道。
阿箬一愣,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,“容兄所言,我甚为赞同。”
容隐之深呼吸一口,而后道:“其实那日,你和山止先生的话,我全都听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