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便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吧!我到底是个局外人,不宜多说。”
司马笠叹了口气,他素来知道容隐之脾气,此人若觉有必要,定会滔滔不绝讲个没日没夜,可若是此人觉得没必要,那便是刀架在脖子上,亦不会开口说半个字。由此,司马笠沉下心思,也算打定了主意。
……
第二日,风和日丽,甲板上却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。
阿箬站在最靠船舱船舱的地方,紧张地盯着那四个身披纸甲的兵士,左手已不觉悄悄移到了佩剑之旁。
原来,晌午过后,阿箬正要进舱休息,谁知,前方竟有一艘小船顺江而下,船上之人,不仅挥舞旗帜,还敲锣打鼓,示意他们放慢速度接受检查。
阿箬行船经验不足,于是只得下意识地求教于一旁的元芷。
“爹,前方怎么回事?”
元芷神情严肃道:“是长江之上检查过往船只的巡逻队!”
闻言,阿箬心头不禁一紧,生怕漏出了破绽。
“爹,他们手中会不会也有咱们的画像?”她担忧道。
元芷顿了顿,说:“咱们出发之前,长江之上一直波涛汹涌,算起来,朝廷的消息应该还未传到他们手中……你去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