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院,往外而去。
院外花开得甚美,只不见方才进门时那娇艳的辛夷花,阿箬与司马笠假装闲逛般在后院慢慢踱步,终于,当他们穿越一片竹海之后,便见到一座拱门,拱门上挂着一块牌匾,匾上大书“晓院”。
司马笠上前叩门,阿箬站在两步外四下观察,其实,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,距离方才那锦官阁的大厅并不远,可是却连半分的喧闹之音也听不见,一墙之隔,却仿佛隔出了两个天地。此刻,她才不由得赞叹,元芷所选之地甚是奇妙,他利用锦官城里的喧闹之所,避开了追兵的视线,而其真正托身之所,又是如此安静的所在,如此闹中取静,真是再合适不过。
很快,门开了,让出了可供一人通行的宽度,司马笠在前,阿箬在后,赶紧从这缝隙之中穿了过去。
来开门的正是元芷,让人惊讶的是,他竟然一改往日那副落拓江湖衣衫褴褛的模样,换了白衫,梳起发冠,就连那满脸的络腮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。
他这幅样子,让司马笠和阿箬都不禁惊讶不已,司马笠甚至还没来得及行礼,便当即夸赞道:“师父,原来这才是您早年间行走江湖会有的模样!”
元芷淡淡摇头,道:“年华已逝,形骸如何皆成过往,我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