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解药的证据呢?”
司马笠叹了口气,“诸葛有我名义上闲淡不管事,可是通过今日一番谈话,我敢肯定,他绝非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,不死草之毒的解药一旦丢失,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得知,只要他愿意承认解药丢失的时间,我们便还有机会。”
阿箬点点头,可是心头依旧十分疑惑,“可是,我们要如何做,才能撬动诸葛有我的嘴呢?”
“或许,”那人顿了顿,“只有找一个比诸葛芯鸳更有分量的人。”
“更有分量的人!”阿箬不禁一声苦笑。
沐浴毕,用过膳,容隐之来了。
见他独身而来,阿箬和司马笠倒是十分理解,但是还是不得不再多问一句,“容兄,先生他……可好?”
容隐之与他们见了礼,答道:“你不必担心,先生早年间游历四方,对蜀中的情况十分熟悉,少了我这个累赘,他反而更加自在安全一些。”
司马笠点点头,不觉叹道:“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弟,此番真是为难师父了!”
阿箬垂着头,没有说话,她隐隐觉得,或许爹与诸葛有我之间,也迟早该做个了断。
她叹了口气,引来了司马笠的注意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