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气,所以也没有给你头名,倒是杨老,他对你是真真十分欣赏,但三人之中,已有两人不予,他那一票自然也就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
阿箬轻轻一笑,她倒是从来没有向司马笠讲过当日发生在璟山书院门前之事。
“如此说来,那第三局,你们也应该否定我呀!”
司马笠顿了顿,神情颇为严肃,“我原本是那样打算的,我猜,容隐之亦是,但是,当我们读到你所补写的那篇《升平赋》时,都被其中才气与心性所震慑,那种情景之下真的很难昧着良心不予你魁首之名。”
阿箬抿抿嘴,被夸得有些猝不及防。
只听司马笠又道:“比赛之后,我去杨老那里找来了《升平赋》原文,那的确是一篇文采与思想俱佳之作,但是,相比起来,你所补写的那篇却更见功力,孔子说‘为政以德’,你的文章里,是既有德行亦有章法,当时的我,甚至假想,若你去做那西楚女帝,今日的九州大地便也不是这番格局,因为,你一定会比贺兰旌做得更好!”
阿箬心中一哆嗦,恍惚之间,只觉司马笠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!
但她随即猛地摇头,“你又何必去提那已经灭亡之国呢?”
闻言,司马笠有些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