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盏,心口之痛,一阵狠过一阵。
“陛下!”阿翁轻声道:“茶凉了,让老奴为您换一杯吧!”
闻声,司马佑仿佛梦中初醒一般,只沉沉呓语道:“茶凉了……”
人走茶凉,最痛苦的,莫过于沏茶的人。
“阿翁,”他没有移开手,只继续问道:“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?”
“回陛下,方才禁军廖将军才来回过话,老奴依稀记得,六路人马,似乎都还没有收获!”
司马佑嗯了一声,说道:“这廖洋算是年轻一辈将领中最为出色的,他新任禁军统领,定会尽心竭力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!”阿翁缓缓附和道。
阿翁知道,陛下这话,不是在赞赏新晋的将领,而是在感叹——司马笠他们怎么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