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客了,这样的事情发生谁的脸上都感觉到是滚烫烫的,他们仍在着赌场之中钱也不少了。
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宁止戈的这样的胆子,在金碧辉煌的牌子下面,是虎得蹲着,是龙得盘着。
“动手!!”那庄家发出一声叱喝,周围好几十人哗啦啦的拔出了枪来,黑洞洞的枪口将宁止戈几人围在了中间。
宁止戈伸手摸着那庄家的脸,将钉着他手掌的匕首拔了出来,将鲜血在他的脸上擦拭掉,说道:“既然我敢来,我害怕你这点儿东西?”
一刀下去,宁止戈将他的喉咙扎了对穿,鲜血飚溅出来,溅在了一旁明少的脸上。
“朋友你玩儿太过了。得饶人处且饶人。我们都已经决定放你一手了,而你确不讲究了。”一个人从赌场的二楼之上缓缓的走了下来,那人长得一张很普通的脸,看着大概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,脸色黝黑,一双眼睛就像是鹰隼一般,眼中闪烁着精光。
“崖哥好!”
“崖哥好!”
周围赌场的打手看着那人纷纷的鞠躬叫道。
“你就是崖山?”宁止戈看着那人。
“鄙人崖山!”崖山抬起头,和宁止戈的双眼平视。
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