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枪就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样的,对着崖山的方向连续的两枪点射。
“砰砰!!”
崖山手里的猎枪被子弹被打断了,崖山的手里变得血淋淋的,破碎的弹片将他的手上划得稀巴烂。
“崖哥!”崖山的狗头军师拿着枪从楼下爬了上来,将崖山拉进了房间里,“撤吧崖哥!顶不住了。”
“撤你妈!”崖山一耳光打在狗头军师的脸上,说道:“再顶一会儿,马上七爷的人就来了!”
“顶不住了啊!”狗头军师泪流满面的。“这些人都是悍匪啊!杀人不眨眼的那种,真的顶不住了,再不跑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跑!一个也不能跑!”崖山抓起了他的狗头军师,说道:“出去顶一会儿,我马上给七爷打电话!”
崖山开门把狗头军师扔出去。
砰!!
一颗子弹打穿了狗头军师的脑门,脑袋后面留下一个窟窿,喷出来的鲜血沾着脑浆。喷了崖山一脸。
宁止戈压着手里的步枪,步枪之中的子弹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,洒水一般的洒出,整个大厅之中被打得稀巴烂,鲜血和硝烟的味道杂糅在一起。
“武哥你没事儿吧?”刀疤刚才看见宁止戈的身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