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走进了伤兵营之中,穿过人群,找打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身上的白色褂子都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了。
在这个医疗所之中,大部分的医务人员都是从河墙的手底下收编过来的,而他自己则是从占蓬手下投靠到宁止戈这边来的,算得上是资历比较老了,所以被任命成了医务所的负责人。
刚开始的手底下只有几个人,在刀疤编入了一百多个女人在他的手底下做护士,现在他也算是成为了宁止戈手底下的一个头目,手底下关着接近两百人了,走到人群里的时候,那些人看见了他都得叫他一声水哥。
稍微嘴甜一点儿的就会叫他一声水爷,显然他自己也是很享受这种权利带来的待遇。
他之前本来是大医院的一个医生,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,脏活累活他一个人都在干,什么事情都要叫上他,但是唯独升职加薪这种事情,每次都轮不到他。
当了接近十年的医生,最后连个主治医师都没有混到,就是到处给别人打下手,到处仰人鼻息的生活,昨天还刚刚进入医院的小年轻人,前一天还在叫着他前辈,后一天就开始目中无人,对他指手画脚的了。
后来因为一次手术出了点儿错误,本来他不是主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