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宁止戈坐了下来,拿起了桌上的东西,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,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那种感觉如同是只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,和碾死一个蚂蚱有什么区别呢?
而且他吃相也是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一样的,如同饿了十天八天被放出来的恶鬼。
所有人此时下意识的就看向了阮蓝,阮蓝的嘴角也在微微的微微的抽搐着,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就消失了,然后继续镇定自若的吃着东西,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所有人的心里此时就像是悬起了一个东西,但是看着阮蓝都没有管,他们似乎也并不敢多说话了,但是对于宁止戈的形象似乎有多加重了一分。
至少之前的人再怎么嚣张,也还没有嚣张到直接的就在阮蓝的宴会之上就杀人吧!
宁止戈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的,见谁咬谁,搞得周围的人话都不敢,提心吊胆的看着宁止戈。
“白兄!我刚杀了一个人,你不会介意吧?”宁止戈吃了一堆东西之后,摸了摸嘴说道。
至于为什么宁止戈杀了人要和白河说,那可能是因为崖山很可能就是白河的人。
瑞甲在崖山哪儿输光了所有的钱,而现在瑞甲又出现在了白河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