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之前被霰弹枪喷过的伤口,来来回回的裂了很多次了,一直都没有一个机会好好的把身上的伤养好。
肩头之上的枪伤也是,裂开了之后里面的鲜红的肉都还没长好,每次拉动枪栓的时候,都感觉到膀子上的伤口在一次次的撕裂着一样的。
“等这次的事情做完了之后,我一定要去好好的养伤,度一个假,就算是铁打的我也快撑不住了。”宁止戈吐掉了嘴里的烟,现在的狙击方式就是他最喜欢的了,面前一个个的靶子就摆在他的面前,等着他开枪的去打。
占蓬散在山上的几百人被宁止戈给包了饺子,当人群差不多聚集起来的时候,宁止戈他们没有炮,唯一的重火力就是宗道手里的那挺机枪了,宗道脱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,露出了身上一股股的肌肉。
将身体所有的力量全部压在了不停跳动的机枪之上,但是那机枪在发出嘶吼的时候,那力量就像是重锤一样的,不停的在宗道的身后捶打着,肚子上被撞出了一块块的淤青出来。
但是,随着机枪的嘶吼,宗道的肾上腺素在急速的激增,整个人似乎完全的感觉不到了伤痛,机枪的枪管被烧得通红,就像是刚刚冲熔炉之中被捞出来的铁块一样,仿佛就要化作滚烫的铁水滴溅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