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的脑补了出了一个……关于男人始乱终弃的悲情故事。
否则,她也是真的找不到宁舞这么恨宁止戈的理由了。
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无非就是那几个理由……
在一家茶楼之上白河正在喝着茶,他现在亲自来了,并且是作为宁舞的特邀嘉宾,可以近距离上的观摩整个行刑过程,他之前送给宁舞的那些东西,此时就在这些地方体现出来了。
那些送出去的东西真正的价值,并不是在立刻就能得到对等的东西,而是在细水长流之中,不断的得到一些优惠之处。
能够将一些实体的物品,变成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人情,那才是真正的有价值的东西。
“瑞甲!”白河看着楼下,瑞甲走进了茶楼之中,白河伸手打了一个招呼。
瑞甲带着身边的一个人走上了茶楼,对着白河微微的打了打招呼叫道:“白二爷!”
“这位是寒秋市的副行走,严居大人!”瑞甲顺便给身边的人介绍了一下。
“原来是行走大人啊!快请坐!”白河赶紧的说道:“再来两壶最好的,宁武喝过的茶!”
“白二爷也是来看宁武行刑的吗?”副行走严居问道。
“是啊!我和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