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。
黄喉的脸上表情变得有点儿不自然了起来,手都有点儿微微的颤抖着,“妈的,这样都被他给跑掉?”
“他到底是怎么跑掉的?难不成他真的是有什么特异功能?”黄喉脸上肌肉在不协调的乱动着,让他爹给他留下的几个心腹出去找找。
宁止戈就算跑了拖着两条假肢一样的腿也跑不远的。
“真的是邪门儿了。”黄喉摸着鼻子,心里想不到宁止戈到底是从哪儿跑跑了,上天无路下地无门,这都让宁止戈给跑掉了,真的感觉到有点儿诡异了。
宁止戈用尽了自己身体之中最后的力气,终于的爬回到了车上,宁止戈坐在车里,看着不断滋血出来大腿,咬住了车垫,拿出了之前没有用完的白酒,拧开了酒瓶。
宁止戈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,将白酒一点点儿的倒了出来,洒在了伤口之中。
“啊……”宁止戈咬着塞满了棉花的坐垫,在嘴角的缝隙之中露出了低沉的声音来,“真过瘾啊!”
“嘶,哈。”宁止戈的眼眶之中,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眶之中滑落了出来。
在车里拿着之前在超市里面买的两圈儿胶带,围着伤口之上缠了几圈。
“我靠!”宁止戈疼